直到对方叹了口气,念了一首很酸很酸的诗感叹当今的世界,那个模样和偶尔遥望远方的泽西亚有异曲同工之处。

陆采木着脸和对方达成了精神上的共鸣,再度pass掉一个。

最后一棕色头发的人走进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陆采的手心微微出汗,神色平静地跟了过去。

色彩斑斓的瓷砖把洗手间装饰得异常华丽,那个棕头发的高大男人正站在原地系腰带,他腰边挂着的刺剑顺着动作微微颤动,在陆采眼中是行动的信号。

“需要帮忙吗?”

他走到对方身后,语气平静地问道。

对方一怔,诧异地扭过头,看到的是一张俊秀清丽的东方面孔。

陆采的皮肤很白,个条也没到骑士团的平均身高,看起来像个柔软的小姑娘。

“需要帮忙吗,我看到您的剑似乎不太方便。”陆采又补充了一句。

事实上,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旦对方暴露了真实面孔,他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躲过近距离攻击,然后制服住对方。

所以此刻的陆采神情有点紧张,眼神也微微颤动着。

然后他看到对方挑了挑眉头,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朝外看了眼。

陆采皱起眉头,还没领会那是什么意思,对方把身体完全转了过来。

系了那么久的腰带不知道究竟系了个什么寂寞,裤子直接掉下来,大咧咧走着光,陆采蓦地一震!

下一刻,对方一把捞起陆采的双手,把相较来说苗条纤细的东方青年按进了最靠近的隔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