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露相啊你!”
“不玩了。” 他笑着走到一旁,“总是我赢没意思。”
何峰哈哈大笑:“你小子还吹上了!”
虽然比这个梁泽行,其他的梁泽就不行了。熟络起来后划拳他也逃不过,硬着头皮来了几回基本都是输,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了。一旦玩疯了大男人们也没什么节操可言,脱衣服的、扎小辫儿的、拔腿毛的齐齐上阵,轮到梁泽时惩罚简直不能算狠了——
穿女人的吊带裙。
他被灌得晕头转向,换上工友老婆的荷叶边吊带裙以后,还跟另一个光膀子扎冲天炮的又划了两轮,甚至还是单脚踩在凳子上划的。那架势,把何峰笑得差点当场岔气。
就在这样的吵闹中,时间越来越晚。
另一边,吴恪试图集中精神工作,却怎么也做不到。
到底自己在气什么?原因难以辨清。可自从发现那个人的存在后,内心许多怒意就再也压制不住。也许是因为备受欺骗的感觉,也许是为自己这些年的放不下感到屈辱,总之他再也无法当成什么也不知道。
尤其是今晚梁泽离开后,他几乎是控制不了地去想,梁泽是不是又去找那个人了,是不是会和那个人一起看场电影,度过愉快的一晚。
想着想着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尝试给梁泽打电话。连续拨了好几次,始终没有回音。
短信不回,电话不接,你去哪儿了?
凌晨 12 点,他打给他们共同的熟人,“喂,晨阳,梁泽在你家吗。”
高晨阳还没睡:“没有啊,我今晚在外地不在临江。怎么着,又找不到人了?”
向来得体稳重的吴恪,好像也只会为了梁泽半夜打扰朋友。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转头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晚上我们吵了两句,他没说去哪了。”
高晨阳乐了:“你们俩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吵架还带离家出走的。不过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我估计出不了什么事。”
“他没带钱包。”
“没带钱包不就没带身份证吗?那他开不了房,今晚肯定会回来的,放心等着吧。”
这句话点醒了吴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