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那天做完饭他腰都直不起来,想着也许能见吴恪一面,所以还是没让其他人代劳。
把饭送去,一直在大厅等了许久,都拿完了齐斯宇才大步跑过来:“对不住,等久了吧?会议一直没结束,吴恪还在上面应付老板呢。”
梁泽弯腰拿出泡沫箱里的最后一盒饭,又把桌上的保温桶也提起来。给吴恪的一直都跟别人的不一样,是用保温桶单独装的。
直起身的瞬间他头有点晕,身形晃了一晃,齐斯宇赶紧接过东西:“没事吧。”
“没事。” 梁泽站直。
“你怎么搞的,是不是病了?脸色白成这样。”
“不要紧,就是这几天做饭太累了。”
“干嘛这么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做不过来可以限量啊。对了你怎么过来的,还是电瓶车?要不我把吴恪叫下来让他开车送你吧,你这样子骑车上路太危险了。”
梁泽连连摇头:“别打扰他工作,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或许是回程路上吹了风比较凉爽,他头也没那么晕了,力气找回大半。本来以为没什么事了,没想到凌晨十一点多下班回家,走到半路就感觉自己不对劲。
肝一抽一抽地疼,紧接着就流鼻血了。
他赶紧退到马路边坐下,手忙脚乱地找卫生纸。还没找到,一辆电瓶车经过他面前,片刻后又退了回来。
“哥们儿,吐了?赶紧擦擦吧。”
递给他纸巾的人戴着头盔,听声音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