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家,却弄得像是昂贵的展示模型。
难道是豪门与众不同的喜好?
“这样不是很像玩具屋吗?”伊集院懒洋洋地说。
“就是因为像所以奇怪啊。”慈郎想到大宅中过于塑料的亲情关系,觉得和臣用玩具屋来比喻是贴切得不得了。
伊集院还是懒洋洋地接口:“让玩具屋有玩具屋的样子,不是正好吗?”
?这是什么说法?
等等,慈郎诧异道:“这么说,这些灯其实是你装的?”
伊集院没有否认。
慈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联想到伊集院祖父的任性行为,伊集院装灯和伊集院祖父推平祖屋建墓地比起来,根本是不值一提。但是就这么放着不管,好像也不太对。
慈郎想来想去,最后说:“这样的话,夜晚被强光照射着,住里面的人,如果不喜欢拉窗帘,会感到困扰的吧?”
伊集院无所谓地说:“那他们可以拆掉。”
如果困扰,就拆掉。
乍一听是再正常不过的思路,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慈郎把伊集院父母与大哥的性格想了想,总觉得,这些人很可能会因为想太多,气得不行,却不拆灯。
慈郎发觉自己无法对这些人产生同情情绪,因为这些人欺负幼年和臣,对和臣很不好,所以即使他心底还是为这样幸灾乐祸的念头而心生惭愧,却不后悔。
他抬头去亲蔫儿坏的大猫。
弓弦回到车上时捂着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伊集院:“那你该一直闭着眼。”
弓弦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