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时尚西装,头戴灰色绅士礼帽,是与平日不同的都市雅痞风格,就像真的是来这饮酒放松的熟客。
确实如田村所说,他并不喜欢这种地方,很少出入,上次来这还是为了救人。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想到慈郎,伊集院看向天外的月亮,嘴角不明显地勾起。
这时,一个微醺的老者,以颇为露骨的亲热姿态搂着一个浓妆女郎,从相对的方向走来。
显然,这是来这喝今晚第二场甚至是第三场的客人。
伊集院微微皱眉,他讨厌不洁的气味,更不要说是老男人的酒气,侍女按店内规矩让到一边,伊集院也选择站在走廊最外侧。
老者满意地看到别人识相给自己让路,扫过去一眼,登时醒了酒,连忙停下,鞠着躬殷勤道:“哎呀,和臣桑,竟然又在这与您相遇,真是在下的福缘呐。”
“野田事务长,”伊集院嫌恶地将呼吸放到最轻,简单点头,对已经走到悬崖还不知的蠢货,他不介意表现出礼貌。
老者上次借花献佛,痛失美男,结果也没得什么好处,他觉得他好歹也和伊集院和臣的恩师森山是同党派,他们算起来是自己人,这次咬住那位,他可是冒大风险出了力,伊集院和臣实在不该对他这么冷淡。
于是,为提醒旧交情,老者殷切地问:“那位美男,不知道和臣桑还满意吗?那可是绝无仅有的好货色,我至今都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