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你啊!”慈郎说不过伊集院,偏偏心里又明白,伊集院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总担忧自己在伊集院面前得意忘形,有那么几次还问了出来。
伊集院不仅注意到了,还记在了心里,所以初次做过的次日早晨,才会对他说“得意忘形的,从一开始,就是我”,后来也常这样讲,慢慢的,慈郎发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担忧了。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更多确认了,他非常明确的明白,自己是被伊集院爱着的。
无论初中还是现在,伊集院总是包容着他,伊集院知晓他所有不可言说的不堪,见过他最低谷的狼狈、最懦弱的自轻、最迷乱的忘形……所有这些模样,都被伊集院平静地接纳入怀。
于是慢慢的就安心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那个惶惑不安的状态,对未来有了更多的期待和信心。
这条重回正轨的路,他咬着牙,撑着自己走出了开头,后来,支撑着他走到现在的,是伊集院的爱。
所以怎么能怪他总是神魂颠倒呢,无论是谁,被所爱的人这样爱着,都会神魂颠倒的。
何况,他所爱的人,还是伊集院和臣。
陷入思绪的慈郎,没注意到伊集院特别服务已经接近尾声,而坏心眼的猫丝毫没有收敛,原本为慈郎按揉肩颈的手,忽然落到慈郎侧腰,在某个他早已熟悉的,堪称这个体质敏感的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地握住一揉。
“喂!”
慈郎瞬间就跳了起来。
伊集院一脸平静,施然在慈郎跳离的扶手椅椅坐下,还用下巴示意:“过来。”
“哈?”慈郎难以置信地看着伊集院。
伊集院故意曲解他,像是他没听懂似的,重复道:“坐上来。”
一米八七的男人和一米八的男人玩什么坐大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