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危人群。
副本外,几乎是跟着玩家的游戏过程高强度直播了三四十个小时的知识年糕打了个呵欠说:“这是玩家在鬼村的第六个白天,很快就是黄昏、夜晚,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些新的变化。”
戏台子敲锣打鼓,报幕要唱第二折 戏了。
村民和玩家都聚集过去,小孩子手上抓着糖葫芦、棉花糖或者糖人。难得的盛会,总是与糖相得益彰。
白慧秋想,如果不是这里的环境危机四伏,她会很享受和笑笑一起看这农村搭起来的土台戏。
笑笑就站在她身边,她最好的朋友,失而复得。
帷幕来开,唱腔凄凉地咿咿呀呀开始讲述着痴男怨女的故事。
白慧秋身旁,笑笑忽然留了鼻血,她仰着头,拉了拉白慧秋的衣角说:“姐姐,我不舒服,不想看了。你陪我回家吧。”
“好。”白慧秋一口答应。
她用自己的衣角帮笑笑擦了鼻血,回到家里找纸巾。
黄昏,将人的影子拉得扭曲不已。
笑笑站在白慧秋身后,甜甜地叫:“姐姐。”
白慧秋回头,少女举着菜刀,微笑地砍向她的脖颈。
在巨大的惊诧和错位感中,白慧秋的战斗本能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她只徒劳地叫了一声:“笑笑……”
然后刀刃落在她皮肤,深入她的肉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