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但是再怎么样,你还不是没有把我从这个组长的位置上拉下来,很失败吧。”又吟。
是不是她做的,她心里都是最有数的那个人,她的私人电话可没有给过止翎的呢。
她没有给过她,但是她为什么能拿到,那说不定就跟安好有关系了对吧,她的号码,她是有的呢。
本来她之前都在想,阿晋里面这么好几个的言情责编她怎么就选择要去安好那里呢。
而去了没多久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那发生这件事情除了能让止翎有点报复感,谁是受益者。
那肯定就是安好了,她要是从组长这个位置下来了,上去的可就是她。
她不也是一直都想要这个位置吗,如果一开始她不把止翎转过去她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只可惜她太蠢了,不对,不是她太蠢了,是她们俩都太蠢了。
安好的面色逐渐变化了些许,牙尖轻咬,嘴角那抹笑意虽然还微微的勾勒着,但此时她的那抹笑却比哭的都还难看。
“你以为得个组长很了不起吗,如果不是你和沈砚南做了什么龌龊事儿得了那个合同,你以为你能坐上组长的位置吗。”
安好开始逐渐变得偏激,她是独生女,在家几乎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第一次没有得到的就是这个位置。
没有得到就算了,还被一个使用龌龊手段的女人给讥讽了,她不气才怪。
又吟听着也没有恼,反而微微一笑,她朝着她慢慢靠近,附身在她前面,“就是很了不起,可能在你眼里是用了什么龌龊手段,但是再怎么样,就算是你使龌龊手段那也不一定上的去啊,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
安好的胸脯在不停的起伏着,她突然在恨那次怎么就找了个这么懦弱的帮手。
要是她当时没有在看见律师函的那一刻就吓的直要去求饶,那今天站在这里挨嘲讽的怎么都不会是她了。
她喘气开始略微沉重了起来,斜着眼眸狠狠的瞪着她。
又吟笑了笑,转身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可能是刚刚说话把嘴又给说干了好多,她这么一喝下去,那杯水也不剩多少了。
“又吟,你敢不敢再跟我竞争一次。”安好沉静了些许,她转过身看着饮水机旁的又吟,声音逐渐提高了些许,她那下颚也往上扬高了不少。
她朝着她走近,“我们不比老作者,我们比新作者,谁签的新作者一个月赚的多,谁获胜。”
又吟眉头轻挑,细长的睫毛眨的一上一下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好半晌后,她才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她现在是组长,根本就不用签新人,把手上的那些老人带好就行了,她手上的老人不少,一天都忙的不行。
还要跟她来比个这种赛来,真当她一天闲的狠吗。
“你要是赢了,我主动辞职。”安好算是下了血本了,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那她在,她就走吧。
“哦。”又吟的眼眸微撇,一脸的不屑,她没有说话,绕开面前的安好走到了门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