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从小送她去学的那些跆拳道什么鬼的当真是让她学着玩的嘛。
“又吟你......”
“想想。”安益饶话还没说完,站在原地的林昭槿就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她的言辞。
她瞧都没有瞧安益饶一眼,“算了,我们走吧,免得打疼了你的手。”
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就好像不悲也不喜,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又吟抬头看了她一眼,斜过眼眸又瞧了安益饶一眼以及床上那个裹着被子连连后退的女人,她迟疑了好一会儿。
绕开床边走到了林昭槿身边,她愣了愣,又在洗手间里洗了个手才转身出来牵住她,准备拉着她走。
林昭槿却没有动,她抬头看向那边的安益饶,声音冰冷的狠,“我们分手,以后你怎么样跟我没关系。”
她主动提完分手后才肯让又吟拽着她走,而这一声分手却也让床上的那个女人变了脸色。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怎么个变法,她们就出了这个房间。
林昭槿走的很快,像是要迫不及待逃离这里一般,走着走着渐渐又小跑了起来。
直到离开这个酒店后,她才停下了脚步,好在,外面的雨已经没有下了。
只是路上湿润,又在飘着点冷风。
又吟撇头看着林昭槿,眉头轻轻一皱,满目的担忧。
林昭槿迎着冷风,知道她在看着她,回过头去正好跟她对视着,“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什么事儿的,早点认清了他的面目也好。”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谈的男朋友都长久不了,说真的,我真的好羡慕我身边那些以年为单位在一起的人。”
又吟回过了头,站在路边由着那冷风“呼呼呼”的吹,她动了下薄唇好久才道:“其实没什么好羡慕的,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不一样,他们会白头偕老,会永远永远在一起。”林昭槿。
又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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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槿那人想的开,没过多久就又满血复活了,这几天她念叨的剩下的就全都是当时她怎么不亲手去抽他。
为什么就没有亲手去抽他之内的话。
星市的天已经冷了起来,外面下起了雪,昨天一个晚上外面就已经垫了一点点厚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依旧抵挡不过她们要上班的命运。
这周末刚放假,又吟就让林昭槿熬了一点骨头汤她要提着去给那个人。
一开始她本来就不愿意熬,后来她喊着喊着也有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