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夕阳斜挂在墙头,如血凝般,红的令人心惊。
落月斜倚在门框上,看着华佗进进出出的照顾床上的病人,保持沉默,曼殊坐在柿子树下,扇着药炉。
“又是在哪捡的?”落月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个人心太软,老是捡一些东西回来,这次倒好,直接捡一个活人回来了,他还真敢捡。
华佗将一块白布浸在药水里,轻轻的点点头“嗯”。
落月走进那个充满药味的房间想要接近那个人:“咦,是个女孩子啊?”她的脸上蒙着白布,不过她的手指如小葱般细腻修长。
华佗直起腰,看着落月,眼里划过一丝不忍:“你,要不要先出去?”
落月有些惊讶:“为什么呀?”好好的为什么要赶她呢?难道...落月转过身,跟床上的人有关?怀着一丝犹豫,她伸手揭开那层白布。她不知道那层布下等着她的是什么。
“啊!”落月连退三步,撞倒放在一边的椅子,倒在地上。半掀的布下露着一块腐烂了的皮肤。
“她...她怎么了?”落月仰着头,惊恐的看着华佗。
华佗怜惜的对她伸出手:“她脸上的皮肤被人剥了。”果然是这样啊!
落月下意识的捂住脸:“皮肤...”那么良辰如果活着,一定也是这样了?所以她才会选择去死吗?缓缓的搂住自己的肩,落月瞪大眼:“我。我不是故意的,当我醒来一切已经注定了。我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