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心中一酸。
是感动的。
“那盛望的丈夫,需要盛望带你去休息一下吗?”
萧一耘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头发乱了,西装皱了,脸上尽是疲态,再加上……
他还有伤。
回去的时候,盛望没有吱声,但是等到了酒店后,关上房门,盛望脸一耷,严声命令道:“给我把衣服脱了。”
“老婆,不至于……”
“脱。”盛望的表情可严肃了,萧一耘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隐瞒的后果,最后还是放弃隐瞒。
反正他人都已经在她面前了,她发现是迟早的事情。
萧一耘在盛望的注视下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里面穿着白衬衣,手腕上的纱布上浸出了血迹。
盛望鼻头一酸,走到萧一耘面前,眼中含泪,狠狠地瞪着他:“都浸出血了,萧一耘,你是三十二岁的人了,不是三岁了。”
萧一耘抿唇,抬起受伤的手腕:“疼。”
盛望瘪了瘪嘴:“你还知道叫疼啊?”
刚刚抱她抱的那么紧,她推都没法推开。
“我带你去换药。”
“不用。”他安慰道:“我让赵理给我买药去了,到时候你帮我包扎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