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妃准备沐浴的温水。”赵舒予一边吩咐道一边将袖中满是血迹的帕子漫不经心地抽出来,递过给怡然。
道:“这方帕子,给本妃去销毁了。”
怡然看到那帕子上的血时,脸上便没有了血色,她从来都不曾见到过那么多的血。
“静妃娘娘,这是怎么弄上的,是静妃娘娘受伤了么”
可,眼前的静妃,并不见得有什么伤口。
而这血,已经染红了帕子。
怡然不敢再想。
她虽然约莫有些猜得出来,贤妃的死就是静妃的手笔。
但贤妃怎么都是自缢死了的,甚至当时,怡然还能记得清清楚楚,静妃出门的时候手上干干净净,没有丝毫血迹。
可眼下,手帕上夺目的血迹,冲击力实在是太强。
赵舒予眼神都没给一个,淡淡道,“这血不是本妃的,本妃不过是解决了一个障碍而已。”
怡然=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此时赵舒予瞧着她脸上震惊害怕的表情,忽而眯着眸子,借着灯光看着她道:“怡然,你记住了,你如今是与本妃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懂了么?”
怡然脸上一直没有血色,她诚惶诚恐道:“静妃娘娘,奴婢清楚。”
打了一个巴掌,自然是要给一个甜枣的。赵舒予从手边的首饰盒里面拿出一个镶金戴玉的发簪来,递过给怡然,挑了挑眉道:“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本妃,本妃定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怡然盯着穿着自己衣衫的赵舒予,迟疑了半瞬,还是咬了咬牙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将那镶金戴玉的发髻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