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重璧识破的路芬芳有点小尴尬,她咧着嘴含含糊糊得说道:“在这鬼影都看不见的山上吃了三个月的草,我都快成兔子了!我想叫花鸡,想吃大鸡腿,还想喝鸡汤——”
“你跟鸡到底有多大仇?”周重璧连她两个脸蛋一起捏,“在齐云山呆了那么久,馋肉的毛病还没改掉?”
“反正我就是想吃啊,吃不到肉的人生真的是了无生趣!”
“不行,你伤还没好全,哪都不许去。”周重璧将她按在椅子上,拍了拍她气鼓鼓的脸蛋,“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不行,我还想下山去看戏!”
“你想听哪一出?我把戏班子请来给你唱。”
“啊啊啊!我就是想下山透透气嘛,真的好烦呀!”
“不行。”
“呜呜呜呜……周重璧你这个大坏蛋!你欺负我,不让我吃,不让我玩,不让我出门,我跟你没完!”
路芬芳又哭又闹得朝周重璧扑了过去,好久没练功她正好手痒了,一招出幽入冥中的入字诀便要抢周重璧手中的酒杯。周重璧翘着二郎腿稳稳坐在椅子上,左手搭在腿上,右手捏着酒杯慢条斯理得品酒。
路芬芳的小爪子来势汹汹,他却只注意看窗外的风景,待路芬芳手指刚要触到酒杯,他手指啪得一弹,酒杯便平稳得直直飞了起来。
路芬芳见状,跳起来便抓。周重璧见状也不着急,只轻轻伸手捏住路芬芳的腰带轻轻一拉,便将她拉回自己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