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是个怕死又总爱找死的人,他顶着睨睨冷冰冰的眼神让月月给他针灸了。
三个摄影师看着导演的眼神就像一个熊孩子不听劝阻地去碰高压线,因为预想到了结果,眼里全是惊恐。
熊芽芽见过齐砚给大厨按摩时的工具,从厨房找到一根足够结实的棍子,在棍子一端缠上用来缓冲的布条,把这个现制按摩工具给月月,再让两个摄影师抓着导演的胳膊,固定住。
月月拿着熊芽芽的工具敲开导演身上堵塞的穴位。
导演没有熊芽芽的忍劲儿,发出杀鸡叫,硬是挣开了两个摄影师的手。
他也不是没被棍子敲过,但没这么疼过。
疼过了劲儿,导演转转肩膀,感受到了好处,没了沉重感,很轻松。
导演走回去,叮嘱两个摄影师:“抓牢点。”
这一次熊芽芽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安静点。”
五只大鹅排成一排,吃着豆饼,幸灾乐祸地看着。
入睡前,熊芽芽收拾行李,问月月:“《住在城堡中的女王》的编曲写的怎么样了?”
“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