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似认真喝梨汤的皇帝终于忍不住惊喘了一声,咬牙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出去,这么多人……”
顾远筝坐直了些。
邵云朗一手扶着桌子边沿道:“你别动……”
“所以……”顾远筝将他鬓边汗湿的长发撩到耳后,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垂上,顾远筝轻笑道:“陛下倒是说明白,臣不动怎么出去?”
皇帝被气的翻了个白眼,嫣色的唇倔强的抿了一下,哑声道:“你就是个乱臣贼子,别想用这种法子要挟朕松口……”
顾远筝扬眉,又舀起一勺汤送到邵云朗嘴边,“臣出力为陛下解忧,怎么陛下说的像是在受刑?”
邵云朗绷不住了,“你是不是皇后又能怎么样?老子这辈子就认准你一个了!你也不看看再来一个我能吃得消吗?啊?!”
“不急。”顾远筝放下梨汤,“这才……第二日。”
“你……你他娘的就是找借口……唔唔!”
厮磨了足有六日,邵云朗的第一次雨露期堪堪结束,当一切强烈的情-欲下了头,那种过度运动后的疲惫感才逐渐侵占了四肢,邵云朗连根头发丝都不想动。
清醒的神智重新占领了大脑,邵云朗裹着被子冷笑道:“朕告诉你,入宫这件事,不、行!”
顾远筝穿衣服的手一顿,“陛下昨日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邵云朗一时气短,昨日他被磋磨的晕了头,胡乱应下了那桩事,此时便有几分心虚。
但他脸皮够厚,因此理不直气也壮的哼了一声,“男人在床-上说的,那都是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