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陶疑惑,“这……奴才不知啊,不过最大的那家,确实叫书颜坊。”
邵云朗:“……”
顾远筝曾提过,他三弟有个相好的,是个西域来的江湖人,此人颇有手段,发迹靠的就是玉石生意,姓颜。
难怪顾蘅说顾远筝是个行一看百的主,八成昨日赌约一定,他就连夜收玉去了,知道邵云朗给他做东西,用料必然都是最好的,估计城里其它上好的玉料都被收走了!
真是又有心机,又有钱!!
所以这狗天乾,为了爬床这是江湖势力都动用了?!
邵云朗都被气笑了。
他摆手道:“罢了,让工部不必……呃,不必……”
阿陶见他突然没了话音,便抬头去看。
这一看不得了,阿陶大惊失色。
只见他玉色的脖颈和脸颊都染上了浅浅一层绯色,似是还出了些汗,愈发衬得那肌肤柔软晶莹,似一笼刚出锅的玫瑰馅糯米糕。
“陛下?”阿陶懵了,“您这是……奴才给您传随行御医去!”
“站住!”邵云朗哑声叫住阿陶。
这感觉……
邵云朗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知到这般杂乱的信引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