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不明所以:“小叶子?”
“呵呵。”顾远筝拿起奏折,“带着你那恶心的称谓快滚。”
“嘁~”顾二翻了个白眼,推门走了。
顾远筝打开奏折,打开的窗户突然又探进一颗脑袋,顾二道:“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家陛下私下叫你阿远我还没抗议呢?谁还不是个阿远呢?!”
顾远筝:“……”
“快滚!”
扳回一局的顾远棋嘿嘿笑着,心满意足的滚了。
没了这聒噪的小子在旁边,顾远筝效率又快了几分,看完两份公文后,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余光瞥见窗户一动,便垂眸道:“你没完……”
他猛然察觉到不对,甩手将茶盏抛向窗扉。
“咔嚓——”
清脆的碎裂声里,一根弩-箭被茶杯带的偏移了几分,钉入顾远筝身侧的书架。
烛火下,那箭头上泛着幽幽的蓝。
一击不成,那人却不见慌乱,似是知晓顾远筝行动不便,而这弩-箭只要擦破些皮肉,便足以见血封喉,于是写刺客愈发有恃无恐,又是两支弩-箭连发,直取顾远筝面门。
可惜……
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单手一撑桌子,已然一个旋身,绕到了书架后,徒留一个中了两箭的轮椅还在桌前。
刺客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