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没有想过,若秦彦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因着他这番话也留他不得。他已被身体和失败的双重打击失去理智,妄图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秦彦先是脚步一停,尔后大步离开。
那一抹朱色融进夜色中,强势地占据进击着所到之处。他每走一步都似雷霆之势,沉稳有力而迅速强硬。与之冠玉般的容貌截然不同,端地是如玉如竹更如剑。
他一进门,姜麓就醒了。
不用更多的言语,仅凭彼的一个眼神即能明白所有的一切。这一次他没有先沐浴,她能清清楚楚看到他身上的暗色。
“不是我的。”他说。
姜麓道:“那就好。”
他们都知道,这一夜过后所有的一切都会不同。
皇帝再是不松口立太子,不松口恢复宋皇后的身份也没有用。等到最后不会再有人在乎他的意见,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当然,这需要一个过程。
一个不长不短的过程,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月。
皇帝风瘫的消息很快传出去,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这一倒下去就再也起不来了。如今朝政之事全是秦彦在处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就是下一任皇帝。
宋清音问姜麓,皇帝的病是不是就是那什么压垮他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