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一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姜麓他们的马车在最前头,那两人招呼赵弈搭个手,赵弈闻言跳下去后一起帮忙。他们刚把羊全部挪到一边,有一头羊突然开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咽了气,紧接着所有的羊全部吐着白沫抽着抽断了气。
老汉傻眼了,揪着赵弈的衣服不让走。这群羊有八只,能抵得上一户人家全年的收成。老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他们害死了他的羊。
太阳越发西斜,不时有一两只鸟儿鸣叫着往远处飞去。
姜麓掀开车帘看了看日头,“我下去看看。”
“我去吧。”秦彦说。
“你别去。”姜麓拦住他,这事必有蹊跷,听着有点像是碰瓷。万一是个难缠的,她比秦彦更适合出面。
她一下马车,那两个男人齐齐看过来。
老汉还揪着赵弈不放,“你是这小子的什么人?你们可不能丧良心害人。好好的羊说死就死了,你们必须赔!”
“老人家,你说是他害死了你的羊,请问有什么证据?”
“我的羊本来好好的,他们弄到一边就全死了,不是他们害死的还有谁?”
姜麓看着地上残留的麦麸,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收集一些,闻了闻对老汉说,“老人家,你家羊不是被他们害死的,是因为吃这些麦麸才死的。”
“你这个女子,你是不是在哄我?”老汉压根不信,“麦麸还能吃死羊,那天下的羊都死光了。”
这老头,还有点难缠。
姜麓想着,对那两个男人道,“二位是想公了,还是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