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说我狠毒?我还有更狠毒的。比方说你的毒誓中还可以加一些,诸如子孙后代男丁世世为奴, 女子代代为娼之类的。不过我觉得罪不及旁人,大可不必如此,所以你只说前面那些就好。”
姜明珠的脸色已是白如薄纸,先前那句不得好死已是对自己狠心至极, 万没想到姜麓狠毒至斯。竟然咒她沦落风尘,还有这般恶毒的话诅咒她的子孙后代。
如此誓言,万万不能诉之于口。
“姜麓, 你何必如此折辱我?”
“非我折辱你,而是你自己自取其辱。你若心中无愧, 自己并无觊觎他人丈夫之心,又何惧这样的毒誓?除非你做贼心虚生怕毒誓应验,否则不过是几句随风而逝的话, 你怕什么?”
姜明珠当然怕,因为她确实做贼心虚。
“如此有违礼教的毒誓,恕我不能如你所愿。”
“有违礼教?”姜麓面露嘲讽。“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齐芳听不过去,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她家姑娘又没想和人争正妻之位,王爷也不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位正妃。
可怜她家姑娘已经委屈至此, 王妃还不依不饶的作践人。若是国公爷和夫人知道姑娘受了这么大的罪, 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子。
“王妃娘娘,我家姑娘绝不会和你争,她一心想和你做好姐妹…”
姜麓冰冷的眼刀子过去, 齐芳吓得不敢再开口。心道不是说这位王妃是乡下长大的吗?为什么如此厉害。
没有人比姜麓更清楚,姜明珠根本不是想屈身为妾,而是想当秦彦的正室,所以如今占着贤王妃名头的自己就是姜明珠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