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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绣口?”
“这些都只是其一。”
……
那只母鸡还立着,像个得胜的将军。
姜麓也不卖关子,微微一笑,“是金鸡独立(经济独立)。”
他一脸错愕,眼中尽是被戏弄之后的恼怒。“荒谬!”
“哪里荒谬?你都没有听我细细说来,你就急于反驳我的话,这可不是一个明理之人所为。为君之道不是最忌忠言逆耳,最忌盲听盲信吗?你若连天下异口之声都不听,又怎么能做到耳听八方圣心独断呢?”
“住口!这样的话也是你能说的?”
她都把话说过完了,他才让她住口,死小子口是心非。
“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我又不和外人说。”
他眸深无怒,“我是一个被废的太子,你以后莫要再说什么为君的话。否则一旦传出去,谁也保不住你。”
“知道了。”她自以为娇俏地眨眼,“我只和你说。”
少年不敢看她,“说说为什么是金鸡独立?”
他倒要听听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诡辩,人和鸡怎么就能扯到一起。
“你看这只鸡,它不靠着谁一只脚就能站稳。你方才说的容貌和聪明,都不是立世的根本,立世的根本是自己本身。常言说靠山山倒,只有自己立住了,才能永远处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