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蹙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秦笑笑趁热打铁,故作生气的说道:“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告诉想要告诉谁?外面的野女人吗?”
景珩急道:“只有你一个,没有野女人!”
秦笑笑暗暗偷笑,低声哄道:“我相信你没有,那你快说为啥高兴啊。”
不曾想景珩的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拇指带着几分邪气的摩挲着她的唇瓣:“你亲我十下我就告诉你。”
秦笑笑:“……”
这是哪里的来的色胚?莫不是借酒装疯?
不过老夫老妻了,她也没有矫情,“叭叭叭”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十下:“这下可以说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学着她的节奏,也亲了她十下,微眯起眼睛,笑的跟偷了腥的大猫似的。
这是秦笑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多变的表情,不由得愣住了。
景珩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带着酒香的话语在她的耳边低低响起:“高兴你愿意和我做朋友,高兴你会费心哄我……高兴你愿意做我的妻子,高兴你愿意孕育我们的孩子,也高兴愿意和我白头偕老……”
一连说了十件让他高兴的事,秦笑笑的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着似的,说不出一个字。
景珩搂着她,手掌又一次贴在她的肚子上:“笑笑,这里孕育着我们的孩子,我会学着做一个好父亲,会学着疼爱它,不会像他一样利用它,更不会拿剑抵着它的脖子……”
秦笑笑脸色大变,蓦地想起景太后病重那天拉着她的手说的那些话:
鲤儿太苦了,哀家和你母亲对他再好,他心里还是苦的。好在他遇到了你,有你陪着他长大,以后你也要好好陪着他啊!
当时她不理解,不理解鲤哥哥苦在哪里,现在她知道了,有人曾经利用鲤哥哥,甚至拿剑抵着鲤哥哥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