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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头绳重新扎好,胡晴晴好好的头发变得跟鸡窝似的。

偏生胡晴晴看不到头上的情形,觉得这是亲亲小表妹第一次给自己扎头绳,自以为美极了,就顶着个鸡窝头晃来晃去,晃的林秋娘止不住手痒,摁住她重新把头发梳了一遍。

堂屋里,秦桃花在秦笑笑离开后,就不觉得尴尬了,扯着嗓门林秋娘和赵草儿拉家常。渐渐的她意识到屋子里少了个人,就问道:“绣绣呢,咋来了这么久,都不见她出来叫人?”

林秋娘的笑容淡了些,说道:“脚腕扭伤了不能下地,在屋子里躺着。”

秦桃花不知道秦家这几天发生的事,就问道:“咋扭伤的?这孩子也太倒霉了。”

不等林秋娘回答,赵草儿嘴快道:“自己造孽呗!嗐,别提了,糟心!”

秦桃花的眼睛亮了亮:“咋回事?这丫头干啥事了?”

赵草儿正要将绣绣干的“好事”说出来,林秋娘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服,朝着秦老爷子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赵草儿反应过来,忙对秦桃花说道:“也没啥,就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摔的有些狠了。”

秦桃花狐疑的看着她们妯娌俩,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聊了一会儿,眼见时候不早了,林秋娘跟秦桃花说了一声,就去灶屋准备午饭了。秦山正在跟赵大柱高谈阔论,见媳妇儿去了灶屋,就连忙起身去帮忙了,还把苗老太“撵”了出来。

秦桃花看着进进出出,洗菜切菜的秦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二嫂,这是我大哥?”

赵草儿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说道:“不是大哥还能是谁?轮到我烧饭的时候,你二哥还不是一样。”

秦桃花目瞪口呆,她们老秦家的男人,变得这么贤惠了?

赵草儿看到她这副模样,悄悄地“传授”经验:“我跟你说,男人惯不得,凭啥女人一样下地,回到家里还得伺候他们?就该让他们知道,咱们女人有多辛苦……”

说到最后,她偷偷地看了秦老爷子一眼,声音压的更低了:“以前爹的洗脚水都是娘端到他面前,现在都是爹自己动手了,还时不时的帮娘倒个水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