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说。”许嘉宴抿了下唇,掩去一丝淡淡笑意,将虞越再度抱到床上,给她脚踝的伤口上药。
许嘉宴把她细瘦的脚踝轻轻捏着上药,碘伏抹上去冰冰凉凉,虞越下意识地躲了下,棉签擦在许嘉宴手指上,留下一道紫红色印子。
他抬眸:“碘伏又不疼,你躲什么?”
“冰……”虞越咬了下嘴唇,眼神闪躲,显得有些委屈。
其实不是怕疼,虞越不怕吃药也不怕打针,只是此刻,脚踝被他握在手里,感觉就被他捏住了最脆弱的部分,有点不知所措。
何况他们现在,不是还在冷静期吗?
他这样不好吧?
许嘉宴将她脚踝上多余的药水抹去,再贴上创可贴,低声说:“娇气。”
“娇气怎么了,又没让你管。”虞越不服气地挣了挣,却没能挣脱。
他圈住她脚踝,似乎是比了一下,指尖在她皮肤轻快地蹭过,指腹略带薄茧,触感有些粗糙,却是温暖的:“管都管了,不服气也没用。”
虞越:“……”
他乖起来是真乖,狂起来是真狂,傲慢张扬,堵得人说不出话。
是她让他不要再装的没错,那也不必破罐子破摔地全暴露出来吧。
夏日阳光暴烈,透过落地窗打在地板上,星星点点,形成几圈光斑。
看着就像要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