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断线了。
虞越愣了一下,再拨过去,那边怎么也不接。
“没礼貌。”她自言自语。
最后那部电影,虞越也没看完,她有些困,许嘉宴的怀里又太暖,是开着冷气的房间里最温暖的存在,她中途睡着了,再醒来是第二天早上,许嘉宴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爷爷的寿宴规模不大,就在离家三公里的一家酒楼,从虞越出生它就在那儿,客人也只请了家中亲戚朋友,总共也就六桌。
这种场合,虞越从来都是话题中心。
她化着淡妆,淡到近似素颜,坐在同辈那一桌,总有人找话题和她说话,还有其他桌的长辈会像看动物园里的熊猫那样,刻意溜达到这一桌来看她。
虞越就只能保持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二叔那一家子来得最迟,远远坐到了离主桌最远的位置,就连虞亚萧也没在小辈桌坐下,一家人眼神都闪闪躲躲。
方缘来得也不早,头发乱糟糟,一看就是赖床后来不及做造型。
她去向外公外婆祝贺后,厚着脸皮和虞越身边一个小表妹换位置,坐到她身边。
“表姐,虞亚萧他们肯定是怕丢人,我跟你说,我妈已经把他们的事广告给所有亲戚了……”
虞越总算是知道方缘的大喇叭属性是哪儿来的。
她悄悄朝方缘竖起大拇指:“姑妈真流弊。”
方缘挽住表姐胳膊,“真是的,美女怎么可以说脏话……算了,美女说脏话也可爱,我原谅你了。”
虞越和许嘉宴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还真是来了啊……”方缘隔着虞越看许嘉宴,喃喃自语了声,又在他淡淡看过来时,张开五指对他使劲晃了晃,“嗨,学神你好啊,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