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寒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号有些不解,显然不理解自己的话跟“渣男”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也懒得追问。
时浅准备走,想了想又折回来,话语里有几分还债的意思,“上次你不是问我怎么谢你么,礼物我已经买了。”
傅知寒目光落在黑色的盒子上,挑了挑眉。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时浅硬生生从他眼里读出了“就这”的意味,难道是嫌自己送的礼物吗?她挺直脊背,认真地教育傅知寒,“你知不知道,有一百块会给你九十九块的女孩子比有一万块给你九十九块的女孩子更值得珍惜?从小老师就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你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她说完一大堆,觉得自己说得非常有道理,然而傅知寒听了这些似乎没什么反应,看她的表情仍旧没变。就在时浅愤怒时,男人突然伸出手碰了一下她的脖颈。
时浅敏感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就知道傅知寒目的不纯,“你想对我做什么?”
难道送了礼物不够,还需要她做些其他事报答吗?
傅知寒的目光下移,轻飘飘地说,“衣领没翻好。”
“……”
时浅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衣领朝内,没整理好,看上去颇为滑稽。所以刚刚傅知寒伸手只是想帮她整理衣领,她却误以为傅知寒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尴尬的气氛再一次弥漫在办公室里,时浅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在傅知寒面前社死,如果地上有个缝,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时浅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往外走,不能说“走”,看背影应该是仓促逃跑,“我……我家里煤气没关,先走了。”
助理在门外刚准备敲门就跟时浅迎面撞上,他瞥见时浅脸颊通红,还一副逃跑的模样,脑海里想象刚刚办公室里暧昧的场景。尤其他进办公室之后,傅总向来冷淡的脸上还多了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