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和拒绝:“我不。”
他动了动手指,从指缝中看向孟昭和。眼睛中的浑浊似乎下去了,又好像回到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清亮:“我明天给你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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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通道里的脚步声很大,一盏盏灯在他们前面亮起,又一盏盏的熄灭在他们身后。
等爬到八楼,孟昭和已经喘得不行了。
扶着楼梯扶手,每一次抬腿就像是抬一副杠铃,直到两条腿都跟灌了铅一样走不动。
江邢在体力这方面倒是不差,酒劲大约是被飞蛾吓下去了,此刻爬楼梯倒比他回来的时候好了不少。
看见前面的人又停下来了,他问:“怎么了?走不动了?”
孟昭和讲话都觉得喉咙疼,趴在栏杆上直喘气。
江邢:“这才八楼你就不行了?”
孟昭和回头瞥他,忍着喉咙间的血腥味:“你再多说一个我不爱听的字,我就去坐电梯了。”
他立马识相了,举起拳头,挥动着,给她加油打气:“要加油,孟昭和。你最棒,孟昭和。不言弃,孟昭和。”
“恩。”孟昭和看着他:“还是苗苗班的你最讨人喜欢。”
“我没醉。”江邢把给她加油打气的手放下来了,手擦过她的身侧,想了想又抬起来,扣在孟昭和的后腰上,轻轻用力推着她:“继续走,越休息越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