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不喜欢人靠近,但被他碰却是越来越欢喜,就像得了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初初在一起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和满足感。
霍衍山见她不说话,搂着她往上抱了抱。
这么一动擦到的多了,李书妤没什么,他自己反而不由自主一愣,近了十分不满意她的淡定,捏她道:“说话。”
李书妤这才一笑,被他擦着汗湿的额头,声音沙哑又软,“不难受,也不疼……”
将养了这么多天,上次的消耗已然补回来,初初嫁给他单薄又削瘦的姑娘也有了些肉,虽有病虚弱也没到一碰就倒的时候。相反霍衍山不听遗嘱,仗着自己吃过药就肆意、肆意给她……那个时候她冰冷的身子,反似有一股暖流在里面缓缓周转不休。
以至于方才她紧着腰半天不敢动,也生怕他动。
霍衍山本是松了一口气,但见怀里人脸上一阵变幻莫测,想起之前她也对他诸多忍让,一时不信。
他怕李书妤忍着,就用一种稍微冷淡的口气,“阿妤。”
阿妤,又是阿妤。
聪明如霍衍山哪会不知道,低沉的阿妤二字对李书妤意味着听话。
往日她还会撇撇嘴,今日却只诧异的看着他,双手蜷在怀里,眼睛必往日都漂亮。
霍衍山低眸,“跟我说实话,不然你病了怎么好?”
李书妤看了他半晌,这才像他之前那样,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都是傻里傻气儿,却有十分……朴实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