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小便美如花,绽放后更带了说不出的诱人妩媚。
昨夜大雨他等了一夜,看着那院中人去了又走,安静无声,他们房中的灯火彻夜未熄,他便知道是这个结果。可转头那瞬瞧见她辫侧两枚吻痕,仍旧呼吸一窒。
这么深,是该多用力?如此便可窥见,往下该是何等的激烈。
梅允白攒手,疼意入骨,沙哑道:“公主怎么……不笑了?”
李书妤静看着他,其实她曾真心拿他当亲人,哥哥去后晋国大乱,是他不顾生命危险引开乱军,“公主殿下,你记住能逃则逃,但不能落入敌手知道吗?”
“公主可以死,必得宁死不屈。”他让她逃,却塞给她毒药。
但跟霍衍山同寝的第一日,躺在床上就意外落了药。
那夜风很大,霍衍山抓着她的手,一双凌厉的眸子盯着她,“想死吗?”
李书妤没见过那样的他,当时也不会说话,霍衍山脸色一沉便哧笑着,“既如此何必麻烦,不浪费药吗?”
他冰冷道:“过来,我做死你!”
想来那时她被人压在床上,也曾期待梅允白来救她,可结果呢?
一场大雪,破风一箭,她亲眼看到梅允白转身带笑……
李书妤如何不懂,“公主可以死,必得宁死不屈。”
梅允白可以为了救她而殒命,但他要她宁死不屈,这不是为国,而是为他自己的私欲,她平时只是不愿思考,但能有李怀祈那样的兄长,她其实并不傻。
李书妤从记忆中回神,面上冷淡,忽然想吐,错过他要走。
梅允白拦住她,表情凝重,“公主殿下,缘何对臣疏离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