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开,上次就让你拔了头筹,这次我先来。”
元窈不住往后退,浑身冷汗淋漓,脑中一时空空,竟是乱的不知如何应对。
天色已经暗了,晁阙心口的焦灼早就化作了冷冰,他此刻脑海里全是那日晚间与元窈在床帐里的言语。
“窈窈,叫我阿阙。”
满脸酡红的元窈因着香昏昏沉沉,在自己身下犹如一株艳丽的海棠,随着他的动作瑟瑟微颤,不堪攀折,微张的口中无意识的喊着:“阿阙,阿阙……”
晁阙心口鼓涨的像是拥有了漫天星辰,凑近她唇边轻舐,“你答应我,再不离开我好么?”
那时元窈点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晁阙推开,掌握了主动,一把坐在晁阙身上连连点头,急不可待:“好,再不离开。”
他当真了。
即便,那是当不得真的。
晁阙跟在则端后头,不住的挥鞭,身侧是不断后退的树木,脑中不住的回荡着那句,‘再不离开……’
元窈手中的瓦片一直没有放开过,绳子捆的很结实,她力气小了,见那人又过来,便仰着脸笑的甜腻。
“塌上得多铺些东西。”心里急的要命,偏偏面上不显,“哥哥,毕竟你们四个人,总不能叫我受这么大罪还要浑身不舒服吧。”
“小娘皮花样还很多……”
那人眼里急色的很,虽骂骂咧咧的,却也听话的去准备了。
这里不知是何处,许是猎人造的歇息的木屋子,看着很是粗糙,四面漏风,元窈心里知道急不得,可摸着手腕上还差一丝就断的绳子,还是急的额头冒汗。
她虽喜欢男人,可也不是个个都叫她喜欢。
忙中出错,手里的瓦片掉了,就差最后一丝,元窈恨得牙根痒。
几人到底是过来了,将她抬上了床榻,屋中只留下了一人,元窈见塌上垫了不少皮毛还有被褥,心头哀叹,天要亡她,女子本就不易,竟还要应付这些狗娘养的畜生。
“等等,等等……”元窈看着那黑黢黢的爪子,心头一阵恶心,“好哥哥,替我松松绑吧,太疼了,脚都木了。”
见她可怜,留下的这人笑呵呵的给她解开了绳索,元窈掌心攥着割开的一处,生怕被看到,不过天色暗了,应该也瞧不出来。
那人急色的很,见元窈活动开了筋骨,□□着摸她白皙的脸颊:“好了,你乖巧我也就疼你,你好好活动,待会儿可莫要做一副死鱼样,免得受苦。”
元窈勉强笑着,娇媚的脸上盈着红润,发丝早就披散,暗色中瞧着如洁白的玉兰花。
“哥哥莫要急……”
手中拿着一根尖尖的木钗,不知是谁落下的,总归此刻有用处。
那人扑将上来,元窈忍耐着,她得找好位置,力求一击毙命,不让他发出声响。
口中还应付着:“哥哥,你轻些,你弄疼我了……”
外头三人等的心焦,听着里头骚媚入骨的话,只觉浑身血液都往一处流。
“这娘们可真骚,比窑子里的姐儿还要带劲……”
三人肆意调笑着,却浑没发现有人靠近。
晁阙手中的软剑似蛇一般,寒芒一出,三人皆被无声无息的割了喉,则端四处勘查,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里头却丝毫没有影响,晁阙立在门边,听着那女人口中一句一句的荤话,心头越发冷凝,恨意犹如实质在心头缠绕。
这就是他惦记了这么久的女人,此刻与奸人同处却还能调笑不止,眼中如同雨夜电闪雷鸣,转而又阴沉沉,唇瓣紧抿,神色阴鸷。
一脚就踢开了残破不堪的门,轰然倒塌声将那塌上倒在一起的两人瞬间惊醒,同时看向门外,一黑一白的两张脸,违和的叫人反胃。
晁阙一眼就看到了元窈,即便是在这破屋中,凌乱的她依旧看着魅不可挡,甚至叫人起了怜心。
她像是很吃惊,眼里恨怒未消。
是在恨他打搅了两人的好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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