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易奸商般地抖肩奸笑着,朝赵崇湛拱了拱手,“一百两,承让承让。”
赵崇湛有些匪夷所思,大手一挥,“再来。”
第二局,夏和易照旧跟瞎胡闹似的东边落一子西边落一子,一壁下,还一壁跟赵崇湛东拉西扯干扰思绪,“王爷您看咱们是不是该往冰鉴里添冰了”的下一句是“二百两,多谢王爷,您可真局气!”
棋盘上白子呈横四斜三,妥妥儿赢了。
赵崇湛相当不可思议,眉心拧了起来,“再来。”
可是结果也没什么分别,“三百两!”夏和易喜庆洋洋地深深拜下去,发自肺腑地跪,额头诚心地紧贴在手背上,“多谢王爷恩赏!”
赵崇湛抬手端住下巴,紧紧盯着面前的棋局。
除了巫蛊邪术,再没有第二种可能能解释她的胜利了,分明是在没头苍蝇似的乱下,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在棋局上三连败,是前所未有的巨大耻辱。
赵崇湛收起了才刚那份漫不经心的戏谑,打起十分精神,和她下了一盘,酣畅淋漓,场面胶着得不像是五子棋。
经过一番不见血的对垒厮杀,夏和易将将输了。
赵崇湛的面色是十成十的慎重,一旦认真起来,论计谋,不得不承认,她还是要逊色不少。
夏和易见没得赚了,不高兴玩了,棋子儿一丢,“王爷,想不想玩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