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她从侯府带了几千两现银陪嫁过来,已经够公府开支许久了。
当然,这些银子不全都是给孟星飏占便宜的。办婚仪的那一日,傅挽挽就打定主意要专门为女子开一家医馆。
宫里的太医那么恭敬顺从,皇后嫔妃们都更乐意让医女请平安脉,宫外的女子就更不必说了。
而且据傅挽挽所知,民间女子因为各种原因,身子有不舒服的都只是忍耐,不轻易去医馆,傅挽挽总觉得这医馆若能开办起来,也是做了一件功德。
这样想着,她越发干劲儿十足。
孟星飏病愈后在兵部挂了个虚职,不过他倒是每日都去衙署办差,傅挽挽正好得了空闲做自己的事。
他若是在家,她……什么都别想做。
崔雅宁那边一直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所以她又联系一位离宫的老医女,医术虽说比不得崔雅宁,但寻常妇科也是能看的,姑且做个准备。
铺子那边,她提前给人结算租金把铺子腾出来了,如今工匠们正在布置装潢,如今傅挽挽正在拣选家具。
公府库房里有许多旧家具,都是积了灰的宝贝,放着也是放着,所以抬到铺子里去放着。
傅挽挽挑好之后,又唤了驭香过来,叫她去量一下尺寸,看看医馆里能不能放得下。
正忙活着,一抬眼,见孟星飏走了过来。
“今日怎么回来得这样早?”
孟星飏道:“兵部无事,又有点事,就回来了。”
傅挽挽被他说得云里雾里地,站起身想给他倒杯茶,却被他拉到怀里。
“大白天的……”傅挽挽嗔道。
孟星飏低下头,倒没做什么,只拿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尖,“有点事,咱们去外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