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丫喊他,“你衣裳还没换呢。”
“回来再说。”
陶砚说完人已经走了出去,很快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柳二丫无奈,只好吩咐大妞把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而她自己则抱着陶蓁,低声问她刚才都去哪儿玩了。
而前院陶砚的书房内,三人已经等得有些不安了,尤其是温仓大使,他不停地在屋子里转圈,时不时还往门外张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其焦急的程度,若是陶砚晚来一些,怕是地板上的砖都要薄上一层。
“怎么还没来?”
张捕头的情况好一些,虽然有些焦急,但还在座位上坐着,“你不要急,那个小丫头刚刚才进去通报,又不是隔壁屋。”
“我听说陶砚才回来不久,若是他正忙着洗漱休息,恐怕耗费的时间还要长一些才能出来,你耐心些等着就是了。”
温仓大使一甩袖子,“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倒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这件事情太急太急,他们这几天被蒙在鼓里一直都不知道张知县的打算也不知道事情的进展,所以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要不是县衙人多口杂,也不敢问。
张捕头沉着脸。
张威左看右看,他也很焦急,但他年纪最小也没有官职在身,于是不敢说话。只好专注地盯着门口,一看到陶砚的身影他顿时惊喜地叫了出来。
“来了来了,陶砚来了。”
“干爹,温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