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衣裳交织在一起,凌乱松散,她趴在身上总想要,宁楚珩全靠着意志,紧紧抱着她,若是实在对不过去,就压着她亲上一亲,解她馋,止他渴。
几乎天明,两个人才精疲力尽睡下。
烛火亮了一夜。
整个东院住着的亲兵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房中的烛火,就这么摇曳了一整碗。
次日清晨,娇滴滴的陶姑娘披着将军的衣裳,挽着将军的木簪,靠在将军的手臂上,打着哈欠出门来时,所有的亲兵,集体失声。
姜定蓉在西院另外一个房间又补觉了几个时辰。
可恶啊,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人。
她一晚上只要养精蓄税,就想办法与他欢好,可这个男人意志未免有些太牢不可摧,硬生生没有让她得手。
反而弄得自己身上红肿了数处。
狗男人,下起口来,倒是情动地厉害,缠她欢得很,怎么不见他能好好儿的成事?
姜定蓉睡了一起来,石兰小心翼翼伺候她起身,瞧见了她肩上手臂的几处红痕,眼睛一亮。
“恭喜主子得偿所愿。”
姜定蓉的抹胸落在宁楚珩那里,这会儿衣裳松垮,只揽着被子坐在床榻上,满脸无奈。
“没有尝到。”
石兰愣住了。
姜定蓉手托腮,想了想,嘴角一挑。
“他应该不行。”
事不过三,第一次抱了她,第二次亲了她,若是再来一次都不能好好成事的话,她真的要考虑,他是不是不行了。
不过现在,多少也算是有所进展,不考虑这个狗男人了,先办另外一件事。
姜定蓉安排了石兰出去办事,自己补了觉起身,自觉往宁楚珩的房中走。
白日不必夜中,亲兵们早就起身,在院中操练,一看见披着将军斗篷的少女款款而来,不由得都站直了身子,齐刷刷一个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