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定蓉一想到家中那桩桩件件要处理的事儿,头疼,有感而发。
幸亏有几个管事嬷嬷懂,隔三差五还去宁府请教二夫人,才勉强将府中的事情打理下去。
她说的情真意切,几位听了都笑了,大概猜着这位少主是在头疼家里事了。
“你若是忙不过来,请你亲家夫人来帮忙就是。”
“照我说倒不如自己上手试一试,下次了也好上手。”
几位宗室女都帮着出谋划策。
姜定蓉听着,只笑了笑。
请嫂嫂来帮忙,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好歹是成了婚的人,得有点样子。
至于自己上手……太难了,太难了。
常静郡主闻言笑着从敞口花瓶里抽出一朵花,朝她们扔了去。
“出来玩,说这些作何。没得叫人不得清闲。”
几人笑作一团。
“蓉蓉,你成了婚的人,也不知你爱不爱玩,若是爱玩,这长音馆里可有相好的?”
常静郡主问道。
姜定蓉眨了眨眼,依稀猜出来这个玩,似乎不是就这么坐着说话吃酒。
“我这人闷,倒是不爱玩。”
“那就有些可惜了,我们还准备了不少玩意儿。”常静郡主笑着说道,“说要给你看看眼呢。”
姜定蓉想了想,自家军爷是个醋包子,上一次去长音馆就听个小曲儿给他捉了,当时酸了吧唧的样子,可是挺在意的。
这种地方若是还玩,那回去就该轮到某个军爷玩她了。
她就坐在一侧吃着酒,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外头鱼贯而入了十来个少年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