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几岁大的鸭,早就不是一身绒毛的小鸭崽了。
是个扁嘴啄人很疼的大鸭子。
姜定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就应下了。
才给颜府的回帖送出,石兰又从门房出接了一份请帖,脚步匆匆递来书房。
这是崇辉郡的驻军都司的请帖。
任都司从崇辉郡来王都述职,只停留短短几天,没想到旧主的女儿也在王都,就请她三日后在红袖坊饮酒。
姜定蓉啧了一声,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
任都司她肯定要去见,毕竟当年是她父亲的旧部,而且她小时也是见过此人的。当初他还是个千总,父亲为了他的前程,举荐他前往崇辉郡,他当时走的时候,三十岁的汉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算来也有十年了。
这十年间,任都司的贺礼年年都会送往北楚,每年还都有给她的礼物。
这可不能推。
但是时间太赶巧了,就全都凑在三天后了。
姜定蓉算了算时间,若是快一些,在小宅吃个鸭汤就走,酉时就能离开,那酉时过半前往红袖坊,赴任都司的宴,紧凑是紧凑了些,还算排的开。
她索性都应下了。
中间两天时间也不得清闲,兵部尚书那儿,姜定蓉还给他孙儿送了个纯金打造的平安锁。幼儿的平安锁不大,就算是全金的,哪怕有人想告她贿赂都没有证据。
陈学士是文人,姜定蓉找了一把上品纸扇当做贺礼。
这两家的宴席都算是小宴。兵部尚书请的都是高官,和姜定蓉打起交道来,表面谁都是笑呵呵,一口一个少主,提起北楚也都是赞不绝口。从他们的口中半分都得不到他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