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兰紧张兮兮地问。
姜定蓉啧了一声,满脸无趣。
“不是喜脉。”
兄长教她的不过是最基本的。但是最基本的,她也不会弄错喜脉。
差点以为崽儿来了。白高兴一场。姜定蓉瞬间没了力气,趴在案几上叹气。
但是仔细一想,她和宁楚珩合房也不过十来天,的确是太心急了些。
还得再等等,但是廖先生说的没有错,她在王都,最好早些离开。
现在的王都发生的这些事,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
姜定蓉犹豫再三,问石兰:“当时让你留下的香,可还有?”
用点香,她受点累,早点让崽儿来这样就能省去很多麻烦了。
石兰闻言稍微有些迟疑。
“主子,用那个香,是不是不太好?”
姜定蓉想了想,好像也是。香的成分虽然无害,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还是算了,全靠个人努力吧。
姜定蓉既想要早点得到,又有些迟疑宁楚珩的能力,索性让石兰去家中库房找了一匹绢绸来,裁剪成十几条一丈宽的长条,将床榻四个角都绑上。
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又将几根丝绸交织在一起,弄成了两根十分结实的绳索,悄悄藏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