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里闪过一阵类似嘲笑的声音,又归于宁静。
刘柠迅速消化完信息,看向剩下的麻袋。口无一例外被系紧,外观都差不多,单用肉眼看根本看不出差别。
如果把口全部剪开呢?
她眼尖的看到墙角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剪刀,似乎故意为这个环节准备的一样。然而,稍稍仰头时,发现角落里有个隐蔽的摄像头。
“我只有一次机会,对吗?”她跟对讲机确认道。
“没错。剪开后,无论是与不是,你都会被村民们发现。”
“我明白了。”
刘柠思索片刻,撸起袖子,有模有样地学白袍人拖拽麻袋。
很重。就好像真的拖着一个人似的。
试了不到十个,手臂开始发酸,耳朵被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有些麻,可她面上丝毫不显疲惫之色,仍在继续尝试。这个猜想她仅有一半把握,看在时间紧迫的份上,只得冒险赌一把。若是耗费太久,哪怕成功救出乔榆,两人也无法回到广场。
终于,拖拽大半以后,她发现了个象征性挣扎两下便一动不动的麻袋。如果不看微弱的呼吸起伏,差点以为是具尸体。
二话不说,刘柠取来剪刀,麻利地把袋口划开。
——她并非百分百确定。只是潜意识觉得,乔榆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村民,知道祭典全部流程,对白袍人突然的拖动不会如其他人般展露出过多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