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迎道:“病急乱投医,我看这鸟能不能飞到北齐去。”
“这,怎么也得一个月吧,且不说它去不去北齐,你什么都不写,谁又知道是什么意思。”
“若是他看见,会知道的。”
谢相迎心下已然有了一个名字,这人他从前便怀疑过,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他只希望凌琅能千万小心这人。
“要我和你一起抓吗?”齐凤池问了一句。
谢相迎道:“南飞的候鸟若是抓到了,就缠上这样的花瓣,再放出去。”
谢相迎手心是小小的艳丽的花。
齐凤池记下,也开始留意天上的鸟。
凤行宫的宫人不多,黎昀怕谢相迎这样的好说客再说动了哪个小丫头的心,便只派了人定期送饭送药,其余时候宫人们都是守在外头的。
两人又在凤行宫住了十多日,忽有一日,天未亮黎昀的影卫便带着几人来凤行宫收拾东西。
“这是要去何处?”
齐凤池见那影卫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药箱装了去,便问了一句。
那影卫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树下的谢相迎面前,从怀中取出了一条帘子拷在谢相迎脖颈的镣铐上。
“去一个,好地方。”
那影卫说罢,身后的人将谢相迎与齐凤池带离凤行宫,送上了马车。
被这么一头雾水的塞进马车里,谢相迎心下忽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行宫地处东陵边陲地带,黎昀在此地休憩这样久都不曾回都城,难道要向他国进兵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