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迎难受的厉害,却没有人来帮帮他,一双眼含泪似的。
凌琅无动于衷,只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道:“朕不可以碰帝师,帝师自己却可以,想做什么就做吧。”
他的眼中的笑颇为顽劣。
谢相迎的脑子昏沉的很,基本算得上是一令一动。人靠在凌琅腿边,仰头看着他,一双眸中唯有凌琅的身影。这人像一只期待主人摸一摸肚子的小狐狸。但可惜,陪他的只有自己那笨拙的狐狸爪子。
清冷的泛着红晕的脸,与此刻的旖旎春色形成巨大的反差。
“唤一声朕的名字吧,帝师。”
凌琅循循善诱。
“凌琅,凌琅……”
薄唇翕张,贝齿轻起,小狐狸一时如在云里雾里翻腾,一声声唤着“凌琅”二字。
马车中的音声,比春日里的鸟啼声更为动人。
他的帝师,这世上最没有情丝的人,此刻在唤着他的名字,做着这样不堪入目的事。
凌琅痴迷地看着马车上的一幕,忍着将人吃干抹净的念头。
好东西要留到最后,他会等到十日之约期满再细细品尝。
.
谢相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他梦到自己在旁人面前,做了不可说的事。
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榻上。身上穿着干净的寝衣,身下也是干净的,他怎么会做那样可怕的梦,还是在凌琅面前。
谢相迎蹙了蹙眉,耳朵红的厉害。这要是被凌琅知道,他该如何做人。
“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