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啊?”

秦越抬手娴熟地将他抱了起来,楚瑾瑜呼吸一滞:“哎!”他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秦越抱到了洗手间,反手把他放在了洗手台上。

洗手台有些冰凉,楚瑾瑜被冰的差点从上面跳下去:“干嘛啊?”

秦越看了他一眼:“洗漱。”

楚瑾瑜不情不愿地刷了牙,随即又被他按着洗了脸,而后梅开二度,又被他抱到了餐桌旁,但秦越并没有把他放到饲养缸中或者椅子上,反而就那么把他抱在怀里。

楚瑾瑜坐在他腿上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在怔愣过后有点讶异:“你今天吃错药了?”

向来都是他粘秦越,今天秦越这种士动把他抱到怀里的情况确实是头一次。

秦越原本因为他方才那番不经意的话心里蕴藉异常,当下却被他一句话搞得无奈了起来,他随手夹了块油馍头塞到了楚瑾瑜的嘴里:“把嘴闭上,安静吃饭。”

楚瑾瑜的嘴不大,平日里全靠速度支撑自己的食量,当下被他没轻没重地一塞,整个嘴都被堵上了,登时有些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不耽误他咀嚼,嚼着嚼着,他的情绪便被口中的美食所吸引了。

油馍头是河南特有的早餐,和油条类似口感却又不太一样,更有嚼劲一些。

楚瑾瑜快速地嚼了几下,咽下去之后眼神发亮道:“这是什么啊,好好吃。”

“油馍头。”从秦越这样的人口中说出这个词着实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可能他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故而他很快补充道,“也叫油麻或者面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