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不以为然:“与其做被选择的,不如做执牛耳者。”
“执什么?”楚瑾瑜的注意力彻底被他拉了过去,“您能顾及一下我们这些文盲的存在,少说点这些诘屈聱牙的词吗?”
“诘屈聱牙?”秦越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文盲应该不知道这个词。”
“滚蛋。”楚瑾瑜没好气道,“你有本事下次在床上也这么说话。”
“如果你想听的话,”秦越神情自若道,“下次教你背诗。”
这话就是离谱到家了,楚瑾瑜揶揄人不成反被将了一军,脸一红低头乖乖地复习了起来。
当天除了吃饭,两人哪也没去,在屋内把先前学的东西全部复习了一遍。
沈东阳都被他们这种精神震撼到了,来找了他们两次都是这种情况,他不由得感叹道:“二位真是刻苦用功,看来我确实懈怠了。”
楚瑾瑜面上跟他笑着说哪里哪里,等人走了之后便抱怨道:“咱俩也算是华夏做题家卷出银河系了。”
秦越看着他的错题道:“有空感叹不如解释一下这道题到底为什么错。”
“又是送分题是吧?”楚瑾瑜看着天花板无语道,“秦老师,不是每个人都像您一样牛叉的,您眼里的送分题在我看来可能就是送命题......”
可惜“秦老师”不为所动,依旧坚定不移地要给他讲明白。
楚瑾瑜被他按着又把全部错题过了一遍,临到晚饭前他忍不住道:“我高中要是能碰见你这样的家教,恐怕清华北大争着要我。”说完又觉得不对,转了转眼睛补充道,“不对,我要是真碰上你了,估计也没啥心思学习了。”
秦越合上终端道:“教职工和学生恋爱是要被开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