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这些销售额是非常可观的,基本上半天就回本了。
但等到他俩干了几天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太废人了。
楚瑾瑜还好说,秦越一天下来连做饭的空都没有,午饭两人每天都是差不多一点多才吃上。
有时候洗完碗的楚瑾瑜还说睡个午觉,一看时间快两点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始下午的活。
就这么干了几天,楚瑾瑜终于忍不住叹气道:“咋办啊秦总,咱钱确实赚了不少,但咱俩得有命花啊。照这么下去不出俩月我估计就得给你哭坟了。”
秦越正坐在沙发上放松手腕,他的关注点比较迷,闻言匪夷所思地开口道:“你给我哭坟?”
那意思分明是你是我什么人啊轮的着你给我哭坟?
“你没听那小姑娘说么,”楚瑾瑜歪在饲养缸的一侧道,“你是我‘老公’,你死了我不给你哭估计还真没人给你哭。”
秦越闻言眉心不轻不重地跳了一下,他神色不变道:“不要乱开玩笑。”
楚瑾瑜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故作委屈道:“你好无趣啊秦世仁,我替你累死累活这么多天,开个玩笑都不让我开。啧啧啧,卸磨杀驴啊。”
秦越的性取向没跟任何人说过,就算是两人当时关系不错的时候他也没说,故而楚瑾瑜纯粹就是瞎开玩笑撞上了。
“你累死累活是为了还债,跟我没关系。”这说的是之前两人分摊那三百万的事情。
“得得得,”楚瑾瑜挥了挥手,“你以后改名叫秦有理算了,说什么都是你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