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承天被她公事公办的小模样给逗笑了。
“我听老三说,昨晚上你以为被抬进来的人是我,都把你给急哭了?”
这种直截了当的问题,成功的让苏小鱼脸颊泛红,她下意识的否认,“没有哭啊,哪有哭来的,昨晚上是半夜出了那些事,感到惊讶和不适是有的,但也不至于哭吧,你不是好好的嘛,大家全都好好的。”
她绝对不承认自己那么丢脸的崩溃过。
事实上,当苏小鱼自己回想起了当时的那种突然爆发开来的心情时,连她自己都觉的不可思议。
那种难受害怕的情绪,仿佛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其实在昨晚上,她的确是有点急,但这种急切远未到达崩溃的程度。
更别提一团混乱的时候,她还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直接开哭,可不是她的个性。
偏偏,她就是做出了连自身都难以理解的举动来。
苏小鱼低下头去,此时此刻,从前的苏小鱼一直存在着的感觉如此的强烈,或许,那个她真的只是暂时蛰伏休眠在身体的某一处罢了,哪怕所有人都对她判决了死刑,宣布了她的消散,但实际上,人的大脑复杂而精密,对于它的了解,远远还只是初级阶段。
若真是如此,所有的脑科专家所做出的判断,也不过是个概率罢了。
只要一些感觉持续存在,或许某天
“在想什么?”
她的肩膀,被他给搂住了。
“没……没有什么。”苏小鱼窒了会,本来还打算说出来一连串的合理拒绝,但回过神时却已发现,自己竟然已坐在了床边,裹着身上的外套也被他抽走了。
只穿着一件贴身的小裙子,这种聊天,万分的不自在。
而当君承天看见包裹在大外套之内的身子,竟然只穿了这么少时,他的表情微微沉了下来。
“你已经不小了,要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才行,虽然这是在家里,但进进出出还有很多外人呢,你只穿成了这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苏小鱼低头看看那条睡裙,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外套说:“我是裹了那件的。”
“裹着也不行。”君承天瞪眼。
这个大脑记忆只有十七岁的小丫头根本你不懂的什么叫做遮着比露着更的道理,有些女人即使遮挡的严严实实,也可以在不经意之间撩拨起男人心头最敏感的点。
比如刚刚在楼梯附近,他堵住她时,所看到的那副画面。
外套将小腿以上裹的密不透风,可是她却是光着脚,踩着拖鞋。
他看到她笔直的腿,心里边已经在心猿意马的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