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晚上踢了被子,空调的温度调的有些低,所以有些要感冒的前兆,我吃一颗药预防一下。”她瞎掰了个借口,不想说真话。
君承天顿时沉下脸,“你再说一遍,这是感冒药?”
“那是我的。”苏小鱼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是什么药并不重要,你还给我吧。”
“是药三分毒,谁准许你胡乱吃药的?”君承天越想越气,越气脸上的怒色越盛。
苏小鱼更加莫名其妙了。
“谁说我是胡乱吃药的?我的药都是在医生那里开的,对症下药,有针对的在治疗我的身体不适,君先生,我很感谢你的关心,但请你不要过度放大一些事。”停顿了一瞬,她嘀咕,“我吃什么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呀。”
“苏!弥!弥!你敢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次!”一晚上的心烦气躁,已将君承天有限的耐心,逼迫到了崩溃的边缘。
苏小鱼深深的叹了口气。
“君先生,你是不是又分不清我是谁了?我是苏小鱼,我不是你走丢了的太太,你能不能睁大了眼睛,好好克制一下自己,别总是把对妻子的情感自然过渡,带入到我身上来?来君家之前,我们是有过约法三章的,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我随时可以离开君家。”
没有哪个女孩子喜欢作为另一个人的替身而存在,她也不例外。
小奶包还小,认错了她,可以原谅。
但大鲨鱼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该有自己的判断,不是吗?
“你——”君承天的双眼气的冒火。
苏小鱼神情咄咄,在这件事上,她是寸步不让的。
两个人,斗牛似的杠上了。
盯着苏小鱼理直气壮的眸子,君承天再次现出了一丝疑惑来。
“如果君先生觉的我呆在这里碍眼,不必用这样的方法来提醒,来君家非我所愿,如果大家相处时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我想,我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
苏小鱼翻身上了床,爬蹭着到了床的另一边。
腰上腿上的伤,一被拉扯到,还是会痛。
这些痛楚总是在提醒着她,她与这里其实是格格不入的。
“你去哪儿?”一见她从柜子里拉扯出那只旧旧的皮箱,君承天的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