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火车站的公交车上,校嘉华试着缓和他们母子的感情。
白恪言显然不认同,“鳄鱼的眼泪。如果她真的关心父亲,就不该……举报他。”
想到至今被关在劳动棚的白忠实,白恪言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怀。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校嘉华只好先放到一边。
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笑笑,你们还聊了什么,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委屈?”白恪言又关切问。
校嘉华摇摇头,“别担心,我又不是好欺负的。不过,今天林大夫可说了,只要我能和你离婚,她就卖了京市的老宅子,把钱折给我!”
当然,林主任这么说,是因为她根本不会想到,未来,帝都老宅子的价值会有多夸张。现在卖房子的钱,可能还没一辆小轿车贵。
白恪言却急了:“笑笑,你怎么说?”
校嘉华调皮道:“我说,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这辈子都赖定你了。如果我们离婚,除非是你看上别的女人,出轨了!”
“我不会看上别的女人,也不会出轨。”这是对他人格的极大侮辱,白恪言严肃极了。
所以,巴士一到站,他就提着行李,闷闷地下车了。
校嘉华后知后觉,呃,小白同志生气了,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种?
马路边上,校嘉华扯住他的衣袖,老老实实道歉,“恪言哥哥,对不起嘛,是我刚刚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