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嘉华反而祝福他们,天生一对,自产自销,千万别流外人田。

梁高峰却陷入了迷惑。

他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新式男欢女爱,事后互不强求,怎么就稀里糊涂地领证了?

尤其,钱玉珠“养胎”之后,刁蛮大小姐的脾气暴露无遗。她摊牌了,再也不装温柔体贴的解语花了。

短暂的生理满足之后,是巨大的精神空虚。

夜深人静,他愈加怀念心里那个聪明美丽,虽然表面冷言冷语,实际豁达开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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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嘉华并不知道,自己还被渣男惦记着。

咸鱼宅在家中,每天依然忙得飞起。

洗发水热销后,供销社公司和洗化厂的电话不断,蔡小菊简直成了她的话务员,每天雷打不动请她去村口接电话,处理产品相关。

这一次,校嘉华心安理得地接受赞誉,没有把功劳推给旁人。

因为,洗发水的配方,本来就不是她提供的,而是她的宝藏老公白恪言。

上次五一劳动节,白恪言打电话时,温柔地感谢妻子赠他香皂。

校嘉华却故意调戏他:“小白同志,这些香皂算是你送我夜光杯的回礼,都是我亲手做的。你使用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被我无形包裹的温柔呀?”

“啊?”白恪言瞬间脸红了。他想起昨晚沐浴,身上还留着淡淡的花香。

“难道,你真把香皂送给别人了!哼,我上次只是说说而已……”

“没有的!”他急忙解释,“一直都是我自己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