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郎,”李母听得害怕。
李筠也是个温厚纯良的孩子,“父亲,还是算了吧,阿礼还小,我们可以和她讲道理。”
李礼肩膀塌了下去,好不容易的造的势,大兄一句话毁了一半!
李父本来动摇了,一听李筠这话,哼笑一声,用木棍指着李礼道:“我是想和她讲道理,问题是,她能和我讲道理吗?”
李礼望天,还是那句话,实力在那儿,她也没有办法啊。
李父还是扔掉了木棍,不待李礼放松,他的视线巡视过后,落到了李礼因为穿着冬衣而格外厚重的背部。
李礼面无表情的道:“后背有脊椎骨,脊椎骨受伤,一不小心就是瘫痪。”
“翼郎!”这比打手心还要吓人。
“父亲!”
李父的视线往下,落到草席上,与之接触的一部位,肉也相当肥厚。
“你起身。”
李礼摇头拒绝,“父亲,男女授受不亲,这也是先贤所言。”
李父挑起眉头,点头,慢声笑道:“为父知道,你先起身。”
李礼迟疑的站了起来,李父转头对李容道:“阿容,给她臀·部一巴掌。”
李容就坐在李礼旁边,心思单纯,动作相当迅速。
“嗷!”李礼臀·部吃痛,双眼含泪,捂着臀·部跳开了五步远。
麻蛋,太屈辱了,还不如打手心呢!
李父舒了口气,心情畅快了,撩袍入席,又是温润君子。
“这,唉,”李母起身领着李礼准备回房间查看伤势。
李父慢悠悠的道:“明日起,不准去县里,也不准去村里,好好待在家里苦苦你的心智,就把《孟子·告子下》先抄写十遍吧,至于别的,为父再想想。”
李礼脚步顿住,难以置信。
李父回眸一笑,“毕竟你是天纵奇才。”
李礼:……
我恨!
次日,李礼在家苦心智‘养伤’,李父和李筠一起去了县里,回来时,李礼还躺在床上不动弹。
李父挑眉,“你不是在养伤吗?”
李礼翻了个个儿,趴在床上,“对,我在养伤。”然后张嘴,接受阿姐一勺勺喂过来的蜂蜜水。
她穿男装和女装,在阿姐这里完全是两个待遇,昨日,她要是穿女装,阿姐定不会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