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丝得到答案后依旧觉得恼火,态度恶劣地问他:“那你是想拿教会的酒还是贵族们的酒?还是都想要?”
“教会。在这一点上,我和斯顿上校的立场是完全一样的。”
“那艾伦呢?”
“他两边的酒都想拿,但我对他说不能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得罪。”
“他听吗?”
伯爵耸了下肩,简单地总结说:“年轻的激进派,不想再沿着兄长的脚印走路。”
格蕾丝又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准备离开。
“格蕾丝,”伯爵喊住他,“我曾经低估了你的天真,也低估了你的聪慧。如果我当时对你再多一些了解,就会做出完全不同的选择。我现在宁愿你留在我身边。”
格蕾丝回头嘲笑他,“你是看陛下喜欢我才这么说的。”
他回到那间会议室前,门内持续传来不清楚的谈话声。他将耳朵贴到厚重的木门上,门口卫兵忙上前阻止他这种不得体的行为。
卫兵是威廉的人,格蕾丝认识他,准确地喊出他的名字:“斯塔克中士,我担心他们打起来。”
中士清楚格蕾丝的立场,但依然有些犹豫。格蕾丝用手轻轻推他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接着,格蕾丝又将那只手的食指竖在唇前,小小声“嘘”了一声。
纯绿色的眼睛里,目光柔和而固执,这比什么命令都有用,中士拘谨地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