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都能感到,当伯爵的阴茎还在他身体里时,只要一被拍屁股,他里面就会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随即就能听到伯爵略显粗重的喘息。他喜欢听那喘息,很好听,而之后迎来的更激烈的动作更让他喜欢得发狂。
这样一想,格蕾丝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单纯喜欢被伯爵打屁股,还是喜欢听伯爵在做那种事时发出喘息,还是喜欢伯爵在他体内激烈地进出。
蛋糕受冷塌陷下去,格蕾丝身体里膨胀的欲望也被迫空虚下去。他用手指将蛋糕戳了个破洞,眼睛盯着那个洞口,等了好久,终于有奶白黏稠的内馅,极缓慢地淌出来。因为持续的翕张而泛起湿润的后穴跟着缓缓地放松,他幻想着,想象自己的屁股上的那个圆洞像这只蛋糕那样,将伯爵射进去的白白地东西缓慢地挤出来,黏稠地流到大腿上,又被伯爵用手抹到他刚刚被抽打出红痕的屁股上。
格蕾丝气喘吁吁,屁股在椅子上徐徐地研磨着,他终于在这绵密的疼痛里得到一丝满足。
“格蕾丝,这白白的是什么?” 奥丽莎过来一瞧,看出是失败品,便用手指在那奶白里抠了一块,送至嘴边一嘬,吃了进去。
格蕾丝等她吃完才坏坏一笑,小声道:“是精液。”
奥丽莎尖叫一声,扬手要揍他,被格蕾丝晃身躲开。旁边干活的女仆们听到她们的对话,都捂着嘴笑起来。
奥丽莎忍不住又尝了一指头内馅。格蕾丝这家伙无论是烘焙还是烹饪都极没耐心,但偶尔发明的新菜谱还挺好吃。
厨娘苏菲大着嗓门吼她们:“客人的甜品还没定下来,你们还有心思说笑!”
奥丽莎喊道:“苏菲,你尝尝这个,和管家说给伯爵大人用这个做饭后甜点怎么样?”
苏菲往那一堆狼藉上看了一眼,怒道:“格蕾丝!你又把蛋糕烤裂了!”她将一只空桶“咚”地一声墩到地上,“我看你还是去地窖装土豆吧,装满!”
格蕾丝苦着脸拎起空桶,夹着屁股往地窖走去。